Sunday, May 03, 2009

遗失的美好 涅磐 大明的月亮 印象 山水印象

三百年前,应该是在明末清初的动荡的年代里,不知道是如何相遇,而那个遇见肯定注定着种种的遗憾,遗失了种种的美好。多少次的轮回中,走过奈何桥后的孟婆 汤早已让天已荒,地也老了,只是印象,山水般的印象还苦苦的存在着。青春消逝在二十二岁的尾巴上忆起了那个模糊的印象,于是,凤凰涅磐,痛苦在地狱里燃 烧,我们距离遥远。大火燃烧着大地,而我在大地上行走,迟缓如蜗牛。似乎也明白好事多磨的道理,或许我们依旧害怕那空空如也的承诺。在不知觉之中,越来越 相信着某种宿命。问何时,我们携手与共,风雨兼程,看长河落日?

遗忘,是绝顶聪明之人的法宝。错综又烦杂的往事像碎片在空中飞,撒落到了 地上,我一个个捡起来把他拼凑起来,想象着那个飞逝的时光是怎么过去的,纸片上的文字我一个也不认得或许就是明末的繁体字。那么遥远噢,我看见一个个人远 远的走来,以为遇见的这个人便是我要问寻的家伙。当我问及许多在我看来是非常熟悉的事情来得时候,那个人说什么也不知道,什么也记不起来,他还说大明早就 湮灭在历史的硝烟中。噢,他不是明朝的啊!我找错了,想起鲁迅的野草的那个故事,不免产生了强烈的共鸣。哥哥不许幼小的弟弟玩风筝,因为他说那是不务正业 的事情,不许玩,而且一次发现小弟弟在竹园后的小屋里偷偷的做风筝,哥哥很生气于是,摔烂了风筝,还狠狠教训了弟弟。许多年以后,哥哥在书上读到游戏乃儿 童的天赋。哥哥想起往事不免内疚。一次相聚的时候,他提起了此事,并且向弟弟道歉。此时,哥俩的胡子已经很长了。弟弟忽而说有这回事吗?哥哥想得到的宽 慰,如水里的月亮。那人的遗忘如同弟弟手中的风筝,在风中,没有了气息,没有了味道。遗忘,而后涅磐的重生,如朝阳的霞光,万张光芒,阴影走进了心中的黑 屋子,永不见阳光。也好,忘记,没有累赘,走的轻巧,走的更远,更欢乐。

在冰冷的月光地下,冬夜如此漫长,我独自寻觅,那个印象,山水印 象,大明的太阳已经落西山很久很久了,大明的月光变得冰冷刺骨,直至心脏。开始那会,我还感到肌肤的冷,冷得哆嗦,后来冷变成了习惯,一旦习惯就了也就无 所谓有,亦无所谓无的麻木了。孤独的行走,我也慢慢遗忘,遗忘了那个印象,山水印象,反正大明的江山已经快没了,还有什么意义呢,忘记了目的,只知道行 走,行走在寒夜冰冷的月光地下。尽管遗忘在继续,但仍知道有某种未遂的意愿或者就叫做别的什么未曾了却。

我以为这种行走会是永恒的,但是 我错了。有一天晚上,洛河的水平静的流着,一行略带着欢快的文字出现在我的手上,如此神奇——其形也,翩若惊鸿,婉若游龙。荣曜秋菊,华茂春松。仿佛兮若 轻云之蔽月,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。远而望之,皎若太阳升朝霞;迫而察之,灼若芙蕖出渌波。�纤得衷,修短合度。肩若削成,腰如约素。延颈秀项,皓质呈露。 芳泽无加,铅华弗御。云髻峨峨,修眉联娟。丹唇外朗,皓齿内鲜,明眸善睐,靥辅承权。瑰姿艳逸,仪静体闲。柔情绰态,媚于语言。奇服旷世,骨像应图。披罗 衣之璀粲兮,珥瑶碧之华琚。戴金翠之首饰,缀明珠以耀躯。践远游之文履,曳雾绡之轻裾。微幽兰之芳蔼兮,步踟蹰于山隅【洛神赋】。于是,我停止了行走,在 洛河的岸边,看流过千年的河水,心中安详而平和。涅磐的凤凰出现了,七彩的云霞,斑斓的车驾。只是我遗忘的太多,行走的太远,不会言语。艰辛之后,妄图表 达,可表达出来的却很拙劣,肺腑之言,郁郁怀中。

现在,大明的月亮早已尘封在历史灰土里,而人间到此刻又有谁相信那时的印象,山水印象会有个未遂的缘呢?只剩下你我,还忆起那一世的遇见是宿命,唯有印象,山水印象。

后 记:每个有灵魂的人都曾有个那么个印象,山水般模糊的印象。只是有人遗忘,有人自我的错觉中迷失了。大明的锦绣河山在大明的月亮也西下山去的时候,彻底告 别了一个时代。而我也不明白为何要记下这些梦魇的文字,本来我改改好好的睡一觉,而手指触到键盘的那一刻便手指不由我了。如葛藤缠绕的忧愁撒在阳光底下灰 飞烟灭。遗忘之后剩下的不多了,碎片成灰,涅磐也得几世几生,唯有等待。你非神非仙,拯救不了大明天空的月亮的落寞,唯有在等待中磨砺耐性,意志,还有勇 气和力量。
Sent from Shenyang, 21, China
James Thurber - "Women are wiser than men because they know less and understand more.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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