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unday, May 03, 2009

许多年以前,我曾遇见过一个纯净的人

       走在回去路上,太阳已经发出了他应有的热量了,此时还有一刻就午时了。忽然听到人言今年很早,过完元旦要不了两个星期就放假了,才感到时间真过多快了。近冬的中午阳光还有这着让人热的温度,白色的光让人晕眩。有远方的消息,那消息的意思是修身齐家。

       脑袋和手指依旧闲不下来,关于一些或有或无的事情,或者仅仅是那洒下的一丁点阳光的记忆也好。可是脑子和肚子一样空空,空空如也。不是说从无到有吗?因为 容器的空和无,才能拥有能力去有,盛下许多的东西。可我的空,除了空还是空,透明的空气。对一个已经远行的人和一个遥远地方的思念,莫名其妙的变得及其有 力量,力量控制了你绷紧的神经,甚至可以甩一下衣袖就挥手别去。

      许多年以前,我曾遇见过一个纯净的人,或许我们都曾那么纯净过。和他在一起,时间驻足,一切都变得平静下来。可是,我好久没有他的消息了,不知道他在那 里,曾今留下了一个符号也变得模糊起来。现在那一堆乳白的液体,试验让我心烦乱的很,唯有在音乐的轰响中还能暂时忘却。

      冬天的雨钻进脖子里,很冰凉,凉到心里面了。那夜的狂风骤雨,电闪雷鸣,身后的雨仿佛在追干什么。现在下雪前的毛毛雨同样使人停不下脚步来。我曾有过多许 把伞,最初的是一把小女孩样的漫天是小白花的伞,后来是各样的,可是自从喝完那坛醉生梦死的酒以后,我的记性不好,总是丢掉了伞。然而,总是在下雨天,淋 湿在雨中才想起了伞,头顶上的花朵哪儿去了?

      来自熟悉地方的信笺总是让人很激动,成长的印记在青春的无声的岁月里,有时仅能通过那些信笺上的日期来证明它真的存在过。当初的义无反顾的绝然的离开,现 在想起来真是神在开玩笑。“神公然和人作对,那是任何人也难以对付的。”原来很早很早的时候,就有个老头懂得了这个道理。既然如此,还有什么可以埋怨呢? 世上没有快乐的地方,只有快乐的人。

      在十九岁的时候,以为二十三岁是个相当成熟的年龄,因为我有所期盼,期盼他早点到来,我也可以想那时的二十三岁的人一样,有许多自己的想法,自 己的想干的事情。事实上,这种期盼只是一种泡沫般的美梦,现在我正站在这个期盼的时间上,向后看看,忽觉那般幼稚可笑;向前看看,我却期盼着二十五岁,因 为那天我也会说我也二十五了,也可以写下我也二十五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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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Sent from Shenyang, 21, China

George Bernard Shaw  - "We learn from experience that men never learn anything from experience.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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